顾婉看了一眼陆夜寒坚定的眼神,这才失落的对着那四位保安开口,“抱歉。”
虽然他们对自己不敬,但是该有的礼貌她不能少,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需要他们的时候。
看到顾婉他们真的离开了,那些保安才送了一口气。
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来,面上带着一股忧郁之色,“走了?”
说话的人正是国班大师。
保安一号二号扶着他,保安四号开路,三号说道,“是,说是孩子中毒,来求见您的。”
所有来面见国班大师的人,保安都会简洁的回报给国班大师。
国班大师脸上抑郁之色不减,“她不是。”
那些保安听的稀里糊涂的,不知道这句‘她不是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他们跟在国班大师身边这么久,从来没见大师笑过,脸上一直都是那化不开的忧愁。
而且,每次听完他们的回报,都会摇摇头,说上这么一句。
以前,他们还好奇的追问,可是国班大师一直闭口不谈。
后来,时间久了,他们也就不再问了,但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近些月份,国班大师觉得自己身体更差了,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