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为别的男人流眼泪。”
她的一切只能是他的，就是这么霸道。
“那儿子呢？”顾婉故意抬杠。
陆夜寒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小鼻子，“他还是个孩子，等他长大了也是要保护你的。”
顾婉收住哭声嘿嘿的笑着，“为女儿哭。”
好久没有听到顾婉说女儿这两个字，今天突然提起陆夜寒的目光闪了一下，“有好消息了？”
如果不是好消息，这会顾婉不会和他玩笑的。
“老公，我一会说完你可要忍住哦。”
顾婉又吸了一下鼻子，眼泪再次充满了眼圈。
陆夜寒点点头，也觉得心怦怦的跳，有些抑制不住的紧张。
“小灵儿就是我们的女儿。”顾婉又抱着陆夜寒，她真的在流泪，好像在宣泄着这么多年的委屈和艰难。
“真的是她。”陆夜寒感叹一声，这一切他也想过，如今被证实是真的高兴。
可是现在怀里抱着顾婉，对她这么久以来的感觉，他似乎也能感同身受。
不由得喉咙有些发紧，“老婆，我们终于是圆满的了。”
为了这一刻的圆满，他知道顾婉付出了多少的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