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你确定？”
但凡是他签名的，都是上亿的合同。
还真没有说把他的签名白白送人的。
而且，商业人士，对自己的签名很看重。
顾婉当然知道陆夜寒拒绝的原因了。
拖着下巴又思考了一下，“那怎么才能吸引游客来贴膜呢？”
网友也开始为她们出主意。
——只要你站在马路中间大喊一声，你是顾婉，立刻就会有人过来的。
——还不快利用自己的名声，现在有很多粉丝都知道你们在贴膜了。
——业务不用愁，粉丝马上就要到了。
——不就是团费嘛，贴出来就是了。
顾婉看到直播间里网友的提议，立刻站在镜头前道谢，“谢谢粉丝的支持，不过大家不要乱花钱哦。
虽然十块钱不多，但是我们只贴有需求的人，谢谢你们的支持。”
——正能量，支持。
——我们一定不乱花钱，顾婉优秀。
大家对顾婉的这番言论一致的好评，
这是顾婉也想到了办法，“不然我们买一送一好了。”
贴一张膜再送一张膜，这样应该很划算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