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甩去。
可能是比刚才还要响亮的声音,可楚翘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声音,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,只是觉得嘴里慢慢晕开一股甜腥味,左脸颊则是火辣辣的。疼吗?已经不清楚了,不管有多疼,那也比不上心中的疼。
雪姨跋扈地用食指指着楚翘,瞪大眼睛:“哼!别忘了,我再怎么样,也是你后妈?不给你一点点教训,你还真以为自己上得了天?要是没钱,你看我让你这个小贱蹄子回家吗?”说完,她不屑地瞄了楚翘一眼,趾高气昂地离开了。
钱,钱,钱……
从来没有过,像这一刻一般,觉得钱是如此重要。
待站了一会儿,楚翘动了动唇,才觉得脸颊好疼,如火烧般的疼痛在整个左脸颊上一点一点蔓延。明明疼痛这么强烈,可是神智还是如此清晰。
楚翘捂着肿得像馒头的脸颊,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跌落下来。眼光不自觉地看向玻璃窗,脑海中浮现着曾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回忆,右手紧紧握拳。
她在心中暗暗发誓道:爸爸,我一定会赚钱治好你的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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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秋,路边的法国梧桐树,叶子已经开始渐渐发黄,被风吹得零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