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室内,直接将陶熏然抱进主卧,来到他的床前,俯身将她放上去,起身的时候,发现陶熏然的头发缠在了他衬衫的一颗纽扣上。
一只手还被陶熏然枕着,只能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发与纽扣分离开。
弄好之后,不等他起身,陶熏然突然侧过身,一双小手攀上了程越泽被她枕在脑袋下面的手臂,这下程越泽更加不敢动了。
无奈椅子放的离床太远,这个姿势要他保持一整晚是不可能的,只能坐到床上,靠着床头。
看着睡熟的陶熏然,今天她似乎比那天在医院里谁的安稳,没有紧锁着眉头,也没有梦中的呓语,总之今晚她看起来睡的很香甜。
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,这一刻,他竟然有种错觉,一切都还没有发生,她还是他的小丫头,思及此处,程越泽倾身,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。
程越泽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的睡颜,不知道什么时候,自己也靠着床头睡着了。
第二天,陶熏然一睁眼,一贯的迷糊,分不清状况,并没有发觉自己睡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微微睁了睁眼,又睡了过去。
可是只两秒钟,她突然想到什么,今天似乎有通告,不知道迟到没有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