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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门口的立柱旁。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痛楚。程越泽一手扶着立柱。另一只手一下下的锤着心口。
与陶熏然分开的这两年。他梦到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。陶熏然走在别的男人的身侧。对着别的男人笑的灿烂无邪。
即便是预习过无数次的痛楚。今天亲眼所见。那种痛只增不减。
“越泽学长...”宫姿蕊看着他的样子。不由得叫出了从前对他的称呼。
程越泽闻言。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她。
他的眼睛已经红了。但是沒有一滴泪水。哪怕眼框中。也看不到一丝的湿润。
这是要多隐忍。才能做到如此。然而恰恰是这种隐忍过后的模样。更加的让人为之动容。
“越泽学长...你别这样...”宫姿蕊的声音很轻。慢慢的抬起手。想要抚上她的脸颊。
陶熏然和郑钧逸一起下來送蓝宇桀。走到酒店门口。正好撞见眼前的一幕。宫姿蕊的手抚上程越泽的脸颊。而程越泽的手正握住她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。
立刻转过身。陶熏然对一旁的蓝宇桀道。“我就送你到这里的。钧逸。你送他离开。”
说完转身便向电梯口跑去。
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