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嘴滑舌。
“小涛现在是我的司机。刚搬出原來的宿舍。所以在我这借住几天。你是知道他的。”程越泽不等陶熏然开口。就先主动解释。
以前就听程越泽提过。说她也知道小涛的。但是她当时都沒有当回事。现在仔细想來。貌似真的是对小涛这个人有印象。两年前程越泽召清洁工的时候。他和自己提到过小涛的事情。
“原來就是他啊。”陶熏然终于想起來了。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。“既然沒什么。你这么急着解释做什么啊。”
程越泽看着眼前的小丫头。恨不得立刻将她拽过來。好好修理修理。可惜现在他的手臂有伤。生生的被阳台的栏杆给阻隔了脚步。
“我是怕你胡思乱想。一句沒解释到。你就借題发挥。”程越泽抬手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。“说吧。找我有什么事。。”
程越泽的话锋一转。将陶熏然问的窘迫。一时语塞。犹豫了一下。连口否认。“谁说我來找你了。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。”说着就要将手从程越泽的手心抽回來。
可是他攥的紧紧的。她只能别扭的嗔他一句。“你放手。我的手都疼了。”
“怎么。被我说中心事。恼羞成怒了。”程越泽戏虐的对陶熏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