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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。是你自己说來承认错误的。”陶熏然的话语已经软了很多。
“那事儿咱们晚点再说吧。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。说好要去医院看伯父的。快走吧。”程越泽说着便拉起陶熏然的手往外走。
陶熏然也不再计较。。跟在她的身后。两人一同向医院赶去。
坐在车子里。陶熏然注意到程越泽握在方向盘上的手。原來他也将戒指戴起來了。本來以为他不会愿意将这样的信物戴在手上。顶多会做成项链戴在脖颈上的。
暗自在心里高兴半天。程越泽偶尔转脸看向她。只看见她独自在一边傻笑。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。明明早上还绷着脸对自己兴师问罪的。
“什么事那么开心。”
“不告诉你。这是我的秘密。”陶熏然傲娇的将脸别向一边不看他。
“还沒结婚呢。就在心里藏着秘密了。结了婚那还了得。”
“。”陶熏然看着程越泽的侧脸一脸的不服气。
再说她的是女人的小心思罢了。和他的比起來。根本不叫秘密。
“我错了。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“看你表现。”
“保证好好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