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。这货脸皮怎么也磨练的这么厚了。
“空床期这么久的男人。你忍心继续折磨他么。”
“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。空床和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联系不起來。”陶熏然看向程越泽的眼睛。目光很是犀利。
程越泽对上她的眼神。在他看來。里面夹杂着挑衅。“你吃醋了。”她也知道那些都是莺莺燕燕。怎么可能如得了他的眼。“要不要今晚亲自检验一下。我有沒有为你守身如玉。”
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程越泽顷身覆住她的唇瓣。柔情中带着一丝霸道。他用行为告诉陶熏然。他今晚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阻止不了他做乱的手。陶熏然迷乱中。借着喘息的机会。急急的说道。“我今晚不方便。”正因为有了这道屏障。她才同意程越泽今晚留下來。
之所以一直沒有说出來。是因为她就知道。说了程越泽也不会相信。可是现在她不说已经不行了。与其最后他自己发现。弄得两人都尴尬。不如她自己主动说出來。
程越泽果真停住了动作。但是禁锢她的力道丝毫不减。嘴角勾起一抹不相信的笑意。“你认为我会相信你。”覆在她翘臀上的手。惩罚性的捏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陶熏然闷哼一声。抬眼看向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