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外看了一眼。程越泽的车子正在楼下。不知道为什么。她并不觉得意外。似乎有一天他要是不出现。她才会觉得奇怪。
來到书桌前。准备画画设计图样。瞥见一边的台历。于是拿起來看了一眼。很快就要过春节了。一想到不久之后可以回去见老陶。心中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。
专心的画了一会儿图样。睡前的时候。她又看了一眼窗外。他的车子已经不见了。
第二天陶熏然刚走出公寓。就见到程越泽已经等在那里。脚下迟疑了一下。还是走了过去。
在副驾驶坐好。陶熏然说道。“以后不要再來了。”她的话一语双关。不知道程越泽是否能够听的明白。
“脚是我自己的。去哪都是我的自由吧。”
“你。”陶熏然第一次感觉。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。就是个冤家。竟然还有随时将她气的咬碎银牙的本事。
“不知好歹。”
“我要是知道好歹。早就被你推的远远的了。哪能像现在这样。离你这么近。”
陶熏然不可思议的转眼看向程越泽。他正冲着她眨了一眨眼。顿时让她感到一股恶寒。事出反常必有妖。要么就是他吃错药。要么就是早上的打开方式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