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然挑眉看向程越泽。语气不善。
“是啊。你记不记得那天我和你说的。为你守身如玉來着。我一直琢磨着找机会让你亲自检验呢。”
陶熏然看着程越泽。突然想到一个形容词。披着羊皮的狼。尤其是对上他眸中灼热的黯芒时。更是感觉到一丝危险。
“你放开我。今天的事先这样算了。但是我会给你记在账上的。下不为例。”陶熏然不自然的别过脸。低声说道。
“你确定不要亲自验验。”程越泽看着陶熏然的样子。突然想要逗逗她。于是不依不饶的问道。
“程越泽。你有完沒完。”陶熏然一转脸。便看到程越泽那抹沒有來得及收敛的坏笑。咬着牙。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程越泽见状。两手举起做投降状。“老婆。我只是为了你好。怕你不放心。既然你不愿意。那我随时洗白等着你好了。”
陶熏然不再理会他。只是向一旁的车子走去。
这边两人和好如初。那边翁俊杰正对着一个女人。目光冷的似乎想要直接将对方冰住一般。
“跑啊。怎么不跑了。”
“你要是來兴师问罪的。我想我们沒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所以你宁愿被那个老男人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