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扑了过来,有的捉拿图海,有的扑向郎廷枢,周培公的坐骑受惊尥起蹶子,几乎将他颠下马来。众兵士见主帅出了事,呼啸一声持矛挥刀扑上来营救。图海接连打倒了四五个人才得脱身,那郎廷枢是一文弱书生,早被人活活掐死在里头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李柱被绑得米粽一样,兀自纵声大笑,口中道:“白杨绿草,奈黄土青山何?非古来歌舞场,握雨携云早埋香!别鹤离鸾一曲,伸欠倾耳之间——三太子已是远走高飞去也!”
图海抹着嘴角的血痕冷笑一声:“走了和尚走不了庙,岂不闻‘人生三尺,世界难藏’?别得意,吴应熊身带两面令箭,又携有兵部勘合,照样儿没逃出去!”说着一摆手,军士们押着吴应熊出来,搡进了“朱三太子”的俘虏队伍中。
康熙在乾清宫接见了图海,听他详奏了擒拿吴应熊和杨起隆的经过,半晌没有言语。
“奴才虑事不精,奉职无状,走了奸民凶首,求皇上重重治罪!”图海深深叩下头去。
“你和周培公用这点人,平此大乱,有什么罪?朕心中不悦的是小毛子昨夜在乱中被杀了。”康熙命图海起来,久久才问道:“昨夜一共拿了多少?”
“回万岁爷话,按犯夜的拿了二千四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