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旁边一个妇女当街坐着,呼天抢地地叫喊着什么,一个总角小丫头畏惧地搂着她的脖子。旁边还有几个老婆子跪在当街,双手合十朝虎墩喃喃念叨着什么,图海恼怒地说道:“这打的什么炮?把炮手叫来!”
炮手吓得脸色煞白,连滚带爬地走过来,跪倒便是叩头:“军门,这这……”
“你从前打过炮没有?”
“打打……打过五年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小的从从……从来没使过这样的炮,”那炮手上牙打下牙,抖着说道,“没没……想到这炮打得这么远……”
“滚!”图海怒喝一声,“瞄准了再打,仔细你项上的狗头!”周培公想想,转脸说道:“且不要打粮库了,那里离民宅太近,今日你们就练这炮,你看东城根那座破关帝庙,想必早已废了,朝那儿打,把它炸平!”
“喳!”炮手擦着头上的汗水去了。
周培公跟着图海,一边沿石阶下虎墩,接着方才的话又道:“——我想进城一趟,能把***说降了,岂不更好?”
“什么?”图海站住了脚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想凭三寸不烂之舌说下此城!”周培公道,“图大人,须知数万生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