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无矩从头到尾都沒有打断陈子云的讲述,平静地倾听着。
“我的问題就这么多了。”陈子云最后吁出了一口浊气,一脸的意犹未尽,但眼里却是满满的迫切感,这些问題使他纠结了足够久了。
“你从偃师墓里拿出的绢帛在不在。”无矩忽然便问道:“你所提到的,有一些和我所知的偏差不大,部分问題,我也知道答案,不过我也不清楚,我所知道的一切,是不是准确的,你要知道,即使是传承记忆,也有可能出现错误,因为当最初的传承者在认知上如果出现了偏差,而把错误的认知传递了下去,并且后面的人并沒有发现和及时纠正,那么就会形成错误的传承记忆!”
陈子云微微点头,表示理解,出土的绢帛很珍贵,陈子云自然不会携带在身上,不过却临摹了一份,带在身边做研究之用。
无矩看起來很博学,从他毫无障碍地着偃师以甲骨书写的遗书便可以窥其一斑,三做两眼,无矩便翻完,对偃师牛逼哄哄的生平做了一个简单扼要的评论:“这家伙真会吹牛。”一句话便把偃师的遗书价值批判得干干净净了。
不过看到陈子云临摹出來的星图之后和十三个三星堆字符之后,无矩的表情总算肃然了一下,略略惊讶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