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诃蒂的怒吼里含着无数悲愤。
“你这鸟人!真是不长记性!”无矩大口地呼吸着。一抹沾染在脸上的暗紫的腥血,“哈哈”地大笑了起来,不过这一大笑,他便忍不住拼命地咳嗽。实际上,他受的伤完全是和萨罗婆诃蒂对等的。
无矩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成为碎片。鲜血汩汩流出,把他自己染成了一个血人。身上的伤口,没有一道少于两寸的。若按照正常人的眼光看待无矩,他早就应该死去多时。光是身上的伤口流出的血,便已经致命。外翻出来的皮肉,已经没有一滴鲜血泌出,无矩早已无血可流。
但他英勇如旧。
“吼……无矩!”萨罗婆诃蒂一瘸一拐地往后撤离,远离无矩很长一段距离,才口吐人言,厉声喝道:“你身为立的传承学者,为何要插手我与人的战争!为什么!”萨罗婆诃蒂少了半截的右手深处,很快便愈合,一个黑色的光团便在手上凝聚。若是陈子云看到这个光团,他便清楚,这是连禅十七都非常畏惧的黑色球状闪电。
“为什么?”无矩又擦了一下嘴边的污血,“因为老子看你这鸟人不顺眼!”
“这不是理由!”萨罗婆诃蒂口发出一声愤怒而绝望的声音,手的球状闪电已经朝着无矩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