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她热得汗流浃背。用手给自己扇风,试图减少热气,直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,她身体本能的一惊,扇风的手僵住不敢再动。
是那个人进来了?
鹿星葵心跳加快,有点紧张。
这时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——
“你平时很克制酒量,今晚怎么回事,还喝了不少。”
陆信进来先开了灯,把外套搭一边,嘴里的话像个老干部一样说说道道。
说了半晌,没听到傅京爅的声音,陆信转过身来,见傅京爅已经兀自坐在了床边,然后合衣躺下,他闭目养神,对他的话充耳不闻。
“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傅总,也会早憩?哦对了,刚才没好问,你怎么突然提前离场?主办方一个个儿吓得胆战心惊的,还以为哪点细节做得不好,让你不满才提前离场。”
陆信站在床边,絮絮叨叨的话不停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傅京爅缓缓睁开了眼。
他半撑着腿,坐起身,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目,眼帘垂着,眸低充斥着不悦以及烦躁,还有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。
陆信真是叹服傅京爅这张脸。
即使冷着一张阎王脸,也是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