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行,廉大师,这里就麻烦您了。”柳大任和叔叔也没选择继续留着客厅,以免对廉歌造成干扰,转身走进旁边供着神龛的房间。
客厅里,
说完话后,廉歌也没再管旁人,伸出手就先拿起了那把简单处理过的菜刀,
“……玛德,简直遭罪啊。”廉歌看了看右手拿着刀,又看了看自己左手手掌,不禁叹了口气。
没有再犹豫,廉歌直接把心一横,牙一咬,拿着刀在自己左手手掌上划了一刀。
“滴答……滴答。”
微微弯曲手掌,血液便顺着廉歌的手掌,滴落入碗里,
廉歌需要画一张阴阳符,但他现在就是个半吊子,无道无法无术。
即便照着书画,画出来也没用,只能用这种笨办法,
根据《神秘常识》提供的信息,廉家后代的血液中蕴含足够灵性,可简单代替制符时所需的法力。
看着碗里渐渐积蓄的血液,大概在流出五十毫升后,廉歌便赶紧收回了手,用准备好的纱布将左手手掌做了简单包扎。
紧接着,廉歌开始用完好无损的右手,正式开始了制符的步骤。
也传统传说中的沐浴焚香,廉歌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