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以叛你一个妨碍公务罪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老哥,我是真不懂啊,我就第一次,老哥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啊。”廉歌陪着笑,从心道,
“第一次?我看你这套词倒是挺熟的嘛?”
灵车司机惨白的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,说着,还转过头上下打量了廉歌一眼,
“你是廉家的人吧?”司机叼着烟,问道,
“老哥你认识我们廉家的先祖?”廉歌心中一动,试图套近乎。
“认识啊,怎么不认识,当年我还在开马车的时候就认识你们廉家的人。”司机握着方向盘,叼着烟,同时和廉歌聊着,
“你们廉家的人,有两个特点,我都是深有体会,一个是走哪都抱着本书,二是,猖狂,不,简直是肆无忌惮的猖獗!”
闻言,廉歌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大部头,对于第一点没有任何疑问,
“猖狂?老哥,我哪猖狂了?”廉歌抬起头,看向灵车司机问道,“这从哪说起啊。”
“还不猖狂?”这司机不禁笑了,回头看了眼廉歌,
“偷渡坐公车,还特么不给车费,还把想坐车的乘客踹了下去,你说猖狂不猖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