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家老太太……去了。我过来,是想请廉大师您帮忙主持下丧礼,给老太太超度超度。”
廉歌闻言,也没意外。
请先生主持葬礼是各地都有的传统和习俗,以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,这种红白喜事也是他的主要营业范围。
不过,廉歌却没直接答应下来,而是转而问道,
“胡先生,不知道你是从哪知道我的?另外,我记得隔壁新湖镇似乎就有位老先生吧?”
按道理来讲,人昨晚死的,要请先生,昨晚就该连夜来,而不是等到现在,都第二天下午了。
闻言,这胡先寿犹豫了下,回答道,
“廉大师您神通广大,有起死回生的法力,周围几个镇都传开了……”
说着,胡先寿顿了顿,才犹豫着,回答了廉歌的第二个问题,
“我们镇上那位先生……今早我去请了,但是……死了。”
断断续续地,胡先寿向廉歌解释道。
闻言,廉歌微微皱了皱眉头,追问道:“在你家死的?”
“对……”
“怎么死的?”
“摔死的,”或许是担心廉歌不接这事情,胡先寿又有些紧张地补充了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