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,也没再劝,
“喝茶吗?胡先生。”廉歌转身,朝堂屋走去,同时问了句,
“不用了,廉大师。”胡先寿叫住了廉歌,
“我这次过来,就是来给廉大师您送咨询费的。”
说着,胡先寿从怀兜里,摸出一个厚纸信封,递给了廉歌。
廉歌看了眼胡先寿,仍然给他倒了杯水,放在桌上。
同时伸手接过了胡先寿递过来的信封。
略微感受了下厚度,大概一两万块钱,廉歌也没怎么在意,顺手就将装着钱的厚纸信封放在桌边。
“……廉大师,也不清楚您的咨询费是怎么算的,廉大师您看够吗?”
“够了。”廉歌微微点头说道:“我也没做什么事情,这么多钱已经是受之有愧了。”
“廉大师您别这么说,虽然您只是待了一会儿,但也揪出了那个畜生。”胡先寿摇了摇头,然后认真地说道。
闻言,廉歌也没再多说废话,
“那,胡先生,你这次过来,就只是为了送钱吗?”廉歌随意地问道。
闻言,胡先寿犹豫了下,然后说道:
“廉大师,的确还有件事。”
顿了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