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大音响被放到了院内堂屋门口。
看着像模像样,有点葬礼现场意思的院子内外,廉歌不禁感慨了句,
“专业的事儿还是得专业的人来啊……”
笑着摇了摇头,廉歌重新提起了笔,在裁切好的黄纸上勾勒起来,
……
时间缓缓流逝,从上午逐渐逼近着中午。
院子内外,徐叔带来的人忙碌着,或是吹奏下丧曲,或是招呼着主人家撕搓着纸钱。
而廉歌,则在这大悲咒的背景音乐下,持续制作着符篆,
又完成一张符篆过后,廉歌看着其上附着的灵光,微微笑了笑,
正要继续画符,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一道声音,
“廉师父,这是度人经吧?”
“是度人经。”
闻声,廉歌转过头,看到正打量着桌上那页超度经文的徐叔,点了点头,
“徐叔也懂?”
“谈不上懂,以前跟着你爷爷,耳濡目染也知道点。”徐叔抬起头,笑了笑回道。
“廉师父你忙完了没,主人家让我来问问你,什么时候能开饭?”
闻言,廉歌抬头看了眼已经当空的太阳,又摸出手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