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徐叔走开的背影,廉歌微微摇了摇头,
这葬礼仪式如果真让他一个人来,这么多事儿,他还真玩不转,也就只能施法超度了就走人。
可丧葬仪式这东西,从来都不是给死人看得。
收回视线,廉歌迈着步,朝着堂屋走去。
一旁,一直关注着廉歌的胡先寿夫妇,见状也瞬间迎了上来,
“廉大师,您也忙碌了一晚上了,这里正好煮了点汤圆,您要不也吃点儿?”胡先寿询问道。
闻言,廉歌顿住步子,然后朝两人摇了摇头,
“不用了,我还不饿。”
“那廉大师,我带您去房间休息?”
“也不用,你家老太太明早就要出殡,现在我还得做些准备。”
“那廉大师,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吗?”
“你们忙你们的去吧,有事儿我会直接招呼你们。”
说完,廉歌朝着堂屋里继续走去。
胡先寿夫妇在原地顿足了下,也再次忙碌起来。
……
踏入堂屋,骤然显得有些安静。
胡家老太太依旧躺在门板上,只是身前多了几支蜡,几堆纸钱灰,几把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