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是在夜里被车碾压过后,疼了一夜,生生痛死的。”
廉歌语气平静地说道。
闻言,陈厚德先是愣了下,然后低着头,浑身颤抖着,发出一阵笑声,
“嗬嗬嗬……报应啊,报应啊!”
“砰!”
笑着笑着,陈厚德蹲下了身,有些颓然地靠在公交车牌的栏杆上,双手抱着头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“是啊……报应。”
廉歌扫了眼陈厚德,然后转过视线,微微虚了虚眼,看着远处道路尽头,低声应了句。
话音落下,
公交牌旁,再次安静下来。
唯有陈厚德抑制不住的痛哭声响彻着。
听着这夹杂着多年坚持执念奔溃消散,希望化为绝望的痛苦,和仇人死亡的畅快,等诸多情绪的哭声,廉歌没回头,看着远处街道和城市灯火,静静等待着。
许久,痛哭声渐渐平息。
靠在公交车牌下的陈厚德重新站起了身,
“大师……”
嘶哑的声音响起,
闻声,廉歌收回视线,重新看向陈厚德。
哭过一场的陈厚德眼圈有些泛红,与他那日晒雨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