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交牌下,
陈厚德闻言,陷入沉默,似乎是在思索着怎么回答廉歌的问题。
廉歌也不着急,看着远处的灯火,静静等待着。
许久,陈厚德有些嘶哑的声音才再次有些犹豫着响起,
“大师,我书读得不多,文化不高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但我觉得,李博和李成奎这两畜生就是恶。”
闻言,廉歌再次收回目光,看了眼陈厚德后,点了点头,
“大师,我这问题也没怎么回答好,要不您重新问个吧?”陈厚德有些愧疚,看着廉歌出声说道。
闻言,廉歌也没拒绝,而是收回了视线,一边看着远处,一边说道,
“我的确还有个问题。”
“大师您尽管问吧。”
“其实我现在就像是你之前一样,为去处迷茫,我给你指了条路,你也为我指条路吧,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去哪?”
廉歌语气平静地问道。
闻言,陈厚德再次有些被问住了。
“大师,您现在这是在游历红尘吧?”陈厚德犹豫着问道,
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……南都怎么样,听人说,那里是‘六朝古都,十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