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去拿碗筷。
廉歌顺手将手里这碟泡菜放下,扫了眼院落,没重新坐下。
转过头,廉歌的视线越过院墙,注视着那大佛寺的方向。
与之前数日不同,今早的大佛寺没有响起晨钟,
也没早起上香的人,燃起香烛纸钱后弥漫而来的香火味道。
倒是另一面,山下村子里,从昨晚开始,便有些喧嚣嘈杂,一夜都灯火通明。
“……大佛寺今天好像是闭寺了吧。”
一旁,收拾着棋子的陈罗道顺着廉歌视线望去,也站起身,出声说道,
“廉真人,村子里那老爷子昨晚去了,让我一会儿过去主持丧葬法事,一起过去吗?”
闻声,廉歌收回了眺望着远处的视线,重新看向陈罗道,摇了摇头,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廉歌扫了眼院落,顿了顿继续说道:
“也在贵观叨扰多日,我想也是时候该告辞了。”
闻言,陈罗道绕开石桌,走到了廉歌身侧,
“不叨扰,不叨扰……廉真人,要不你再多驻留几日吧,也好让贫道尽尽地主之谊。”陈罗道挽留道。
“不了。”廉歌看了眼陈罗道,又扫了眼院墙外的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