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老几样吧。”被中年妇女称为葛大夫的老人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那行,葛大夫,嗯,还有小葛大夫,你们稍等,马上就给你们烤。”说着,中年妇女还朝着葛大夫身侧坐着的小孩笑了笑。
等那中年妇人走开过后,葛大夫重新转回了头,看向廉歌和法空,
“老朽葛济仁,是悬壶堂的医生,这是我孙子,葛天寿。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。”
“廉歌。”
“贫僧法号法空。”
“廉小哥,法空小师傅。”闻言,葛济仁又招呼了声。
闻声,廉歌和法空点了点头。
见廉歌和法空没有多聊的意思,葛济仁也没再多说,转过头看向了自己孙子,
“天寿,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吃烧烤吗?”
“是因为今天我在医馆帮忙抓药了吗?”葛天寿想着,回应道。
“有这个原因,但不全是。”葛济仁摇了摇头,“还记得昨天的时候,有个脸上生痘的患者来问诊,我让你站在旁边也试着看看。当时我问你,这个患者是什么问题,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说是湿热……”葛天寿犹豫着回答道。
“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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