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巴,不过已经没事,葛济仁施主已经帮忙止住血了。”
还没等廉歌出声,法空便快速回答道。
“哎,又是这种事。”烧烤摊老板娘摇了摇头,“年年都有,年年都有父母不上心,像我们摊位上,都是把烤签尖的那头给剪掉……不过还好,这次有葛大夫在。”
“似乎葛大夫在这附近知道的人不少啊?”廉歌闻言,转过头看了眼那远处被人群包围着的地方,有些随意地问了句。
“那可不,葛大夫是我们这儿附近有名的大夫,祖上世代都是行医的,不光是医术好,心也善……”
伴随着烧烤摊老板娘的话语,廉歌耳边,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。
粗略扫了眼系统提示,廉歌微微笑了笑,收回视线,
“……现在每个月,悬壶堂也都会有义诊……”
说着,老板娘似乎感觉自己说远了,又摇了摇头,然后看向廉歌和法空,
“小哥,还有这位师傅,你们还要来点什么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廉歌看了眼自己餐盘里仅剩下的一串烤串,摇了摇头。
“我也不用了。”法空看了眼自己的餐盘,也摇着头说道,“再吃下去,小僧我可就给不起烤串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