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施加了个小术法,安抚了下他的情绪。
瞬间,葛济仁便感觉如同凉水灌顶,情绪骤然平复了些。
深吸了口气,葛济仁望向廉歌的目光有些变化,流露出一丝希望。
而旁侧,法空注意到这一幕,更是不禁猛然转过头看向廉歌。
“葛大夫,还能继续讲吗?”廉歌看向葛济仁,询问道。
“可以的,可以的……”葛济仁闻言,快速点头应道。
紧接着,葛济仁整理了下情绪,继续说道,
“……在我发现承德他不对劲的时候,天寿和天寿他母亲,还有承德公司的负责人也走了进来。
我问他们这怎么回事的时候,承德公司的负责人告诉了我事情的原委。
他跟我说,在那天上午,承德和他们公司另一位设计师一起去工地看现场,跟施工方进行沟通。
到了现场过后,承德留在了楼下和施工方负责人交流,而他的同事,另一位设计师则是跟着施工方那边的另一位负责人,去了正在施建的大楼内。
结果,承德的同事,就是那另一位设计师在勘察施建大楼内部情况的时候,由于施工方的脚架出现问题,直接从三十多楼的高度跌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