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父母已经相继离世,承德七八岁的时候,大概是九三年吧。
也是天晚上,那时候夜都深了,我已经关药堂门,就在那会儿,来了个年轻人,二三十岁的样子,来得时候,右手就耷拉着,跟我讲,他手脱臼了。
我问他怎么回事,他跟我讲,摔了一跤,摔成这样的。
我看他伤口也不像摔得,反倒是像被人打得。
不过那时候我也没多问,给他接好脱臼的右手,检查了下他没其他伤口,也就让他走了……”
“最后这人也死了?”法空不禁好奇地问道。
闻言,葛济仁点了点头,
“是啊,死了……我治得了人身,却治不了人心。
后来我才知道,那年轻的手,的确是被打断的。
那天晚上,那年轻人捉到他妻子和一个情夫通奸,本想好好教训下这两人,但结果却被那情夫用椅子敲了下手,然后趁机跑了。
再然后,那年轻人就到了我这治手。明明那时候我就看出来这年轻人情绪不对劲,却偏偏没注意。或许我也注意到了,但就是为了早些关门,选择了不闻不问。
在我给那年轻人治好了手过后,那年轻人先回了家,将她妻子掐死在了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