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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利上了车,在自己位置坐下后,
廉歌身侧,靠走廊位置,以及对面两位置的乘客也坐了下来。
挪动着视线,廉歌扫了眼身侧和对面位置的三人。
廉歌身侧,坐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穿着身绿色的工装,手里正拿着瓶矿泉水喝着,握着矿泉水的手上布满着老茧和洗不净的灰尘。
对面位置,左侧坐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,脚边放着个编织袋,每有人从其身侧走廊路过的时候,她都需要伸出手,将编织袋往里拉一拉。
看着其饱经风霜而粗糙的皮肤,廉歌微微顿了顿视线。
收回视线,廉歌看向自己对面坐着的人,
这是个十几岁的少年,从其衣着上能大概看出,是个学生,此刻,其正有些费力地朝着窗口方向靠着,每当那妇女去拉那编织袋的时候,他都要侧一侧身,似乎是害怕那妇女身上洗得已经褪色的衣服弄脏他的衣服。
“这位大哥,小哥,还有小伙子,你们都是去首都吗?”
终于,再无人从走廊走过,中年妇女收回了拉扯编织袋的手,直起身朝着廉歌等人说道。
闻言,那学生没回答,廉歌和那中年男人相继点了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