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成功率低于百分之十,但我从我的角度来看,你基本没有活着离开手术台的机会。”
说着话,廉歌转回了身,看向老人,
“在这种情况下,老人家你确定还要进行手术吗?”
闻言,老人看了眼廉歌,微微陷入沉默。
重新转过头,老人打量了眼廉歌,目光在廉歌肩上的小白鼠上顿了顿,
“小伙子,你是位先生吧?”
虽然是句疑问句,但老人语气中却透露着肯定,
“……我还小那会儿,村子里也有位先生,不管是解卦算命,还是治病医人,都很灵验。七八岁那会儿,我发了高烧,先是看了大夫,吃了药后,还是不退烧。我爹娘就带着我去了那先生家,那时候我都烧得迷糊了,就记得那先生给我喝了碗药水,没用一个钟头,嘿,我的烧就退了。
要不是那先生,我恐怕还活不到这时候……”
“小伙子,你是位先生吧。”说着话,老人再次重复了遍。
廉歌闻言,看了眼老人,微微笑了笑,也没接话,
收回视线,廉歌转而说道:
“……之前老人家你用战争做了个比喻,我也问老人家你一个关于战争的问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