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喜酒我实在吃不下,那女的又在撒泼呢。”
“今天不是她儿子结婚吗,这时候还胡闹?”
“呵,那女的还分场合?村里人谁不知道,一撒起疯她哪管你这个,正哭天抢地的呢,她儿子在那台上恨不得钻地缝里去,我看了都替她害臊……我看那喜宴也吃不对味儿,就过来了。”
……
“嘿,谁有这么个儿媳妇估计也得少活十几二十年。”
“……也就是那老太太已经去了,不然看到这场景,估计又得气死过去……这边办丧礼呢,她那边结婚,亏她也是真能做得出来。”
院落边,听着院子里各处不时传来的声音,廉歌扫了眼院子里的一众村里人,又透过敞开的堂屋门,看了眼堂屋里,跪在灵前的孝子孝孙,收回了视线。
旁侧,进灵堂上香的老人重新走回了院子,在廉歌身侧停了下来。
“小先生,久等了。”老人客气地对廉歌说道。
廉歌看了眼老人,微微摇了摇头,收回了视线,
“老先生,这家办白事的和村口办喜事的,是一家人?”廉歌看着院子里各处聚着的村里人,语气平静地问道。
“是一家人,这家男人和村口的茂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