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身前,打斗着争执着的众人,微微笑着问道。
闻声,老人叼着烟杆,吸了口烟过后,瞥了眼廉歌,
“争水,没见过啊?”
说着,老人又转回了视线,一边看着面前纷乱的场景,一边继续说道,
“马上就要点麦子了,这田里得过遍水,洒在地里的麦子才能活。
这冬天的时候,历来雨水就不够,河里水也不多,这要是错过点麦子的时候,明年这收成就难说了。”
“河里水不够?”
“够,怎么不够,只要这河里水没干,总能把田地过一遍水。”
老人瞥了眼廉歌,说道,
“但这种麦子的时候,一年就这么几天。要是我们村不把河里水截了,这村里的田就过不完水。要是截了……下游那村子,地里就没了水。”
“没想过别得办法?”廉歌看着身前,红着眼,打斗着村民,语气平静地说道,
“办法?我们许家村和那陈家村一个在河上游,一个在河下游,历来都是如此,有什么办法?”
“前年的时候,那村长还说要在村子里打口井。净说些屁话,搞得像不用钱似的,就是老头我愿意出份子,你看其他人愿意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