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我们仍然在一起,不管是在公司,还是在家,我总能看到他。”
望着远处,女人回忆着,脸上一直挂着笑容,
听着女人的叙说,廉歌没说话,也没转过视线,提着毛笔,一笔笔在纸上勾勒描绘着,
渐渐,一只一目一翼的飞禽在水墨涂抹下,独立在画上悬崖上,
这一目一翼的鸟,正仰着头,似乎朝着天空之上,啼鸣着,
“……别人常说,两口子在一起,时间久了,早就腻了。但我和他,好像怎么都腻不了……看着他,我心里就开心,就安稳。人常说,落叶归根,那我想,他就是我的树根。”
女人说着,
廉歌也继续在纸上勾勒着,
抬起笔,再次落下,画中的天空之上,也出现一道飞禽的身影,一目一翼,与独立与悬崖顶上的那只飞禽,正好相对,
悬崖上那飞禽的目光也正好落下天空中那道身影上,只是,天空中那道飞禽,在笔墨描绘下,就像是云雾凝聚而成,要虚化许多,周身萦绕着丝丝雾气,似乎将要溢散开来,
“……前几年的时候,他跟我说,我们要个孩子吧。那时候,我想着,我们都还年轻,时间还长,想再缓缓,他也同意了……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