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她是什么?”廉歌看着这女人,笑了笑,“其实你自己应该有感觉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女人听着廉歌的回答,再次缓缓低下头,看着画中,巢穴里那只雏鸟,整幅画中唯一带着色彩的地方,
“这是……比翼鸟的孩子……”
说着话,女人重新抬起了头,看向廉歌,
“对。”看着女人,廉歌笑了笑。
“……先生,我……”看着廉歌,女人眼神带着些期待,动了动嘴唇,欲言又止,
“我算是略通医术吧。你怀孕了。”廉歌再看了眼女人,脸上带着笑容,说道。
得到廉歌的肯定,女人先是一喜,紧接着再次低下头,望着画中的两只比翼鸟和雏鸟,眼泪从红着的眼眶里涌出,滴落在画纸上,
这次,虽然流着泪,但女人的眼里多了些神采。
……
女人流着泪,哽咽着,望着画,久久未在出声,只是沉默着,
廉歌看了眼女人,也没多说什么,转回了视线,一边看着从摊位前路过的,熙熙攘攘行人,一边静静等待着,
一旁的老人也未出声,打量着桌面上那幅画。
……
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