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转过视线,廉歌朝着那刚上车的几人看了眼,
走在最前的是位中年妇女,四十来岁,提着编织口袋的手臂有些粗壮,走上车后,有些彪悍地朝着后车门边的空荡挤了过来。
其后,紧随着的两名乘客,是两个稍显年轻的中年男人,也没提东西,一边说着话,一边稍显轻松地侧着身,挪着脚步,车厢后走去,
上车的最后一人,是位中年男人,
脸上皮肤黝黑,手上布满了老茧,手里正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,背上背着个有些显大的背篓,一上车便占据了较大的空间,
已挤满人的车厢走廊,不论是他侧着身,还是迎着身,背上的背篓,怀里的孩子,都会在阻挡他往后走,他只能站在车厢门口,
怀里孩子看起来有些虚弱,嘴唇有些干裂,额头上脸还有些发红,
背篓用麻绳勒在肩上,背篓里,用草绳捆着的几只鸭子,正嘎嘎叫着。
不知是抱着怀里的孩子,背着沉重的背篓太累,还是过于窘迫,中年男人的额头上布满着汗水,
“……上车的往后走,别堵在门口,一会儿别人还得上车……”挎着包的中年妇女喊了声。
中年男人耳侧响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