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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画画得可真好啊……可,这幅画太贵重了,我们不能要……”老渔夫也抬起了头,朝着廉歌说道。
“是啊,小先生……”老太太也看了眼画,出声说道,
“两位老人家,总不会想让我抬着这张桌子走吧。”廉歌笑着,说道。
闻言,老渔夫和老太太转过了头,再看了眼桌上的话,
“……谢谢。”
看着廉歌,老渔夫沉默了下,还是点头,道了谢。
廉歌笑了笑,没再多说什么。
……
“……小先生,这夜已经深了,您看您是在这堂屋里在坐会儿,还是就休息了……您要是休息了,我好带您去房间……嘿,这岁数大了,该困得时候困不着,不该困得时候反倒是困了。”
再看了看画,老太太看着廉歌,出声询问道,
“劳烦了,老人家。”
廉歌再站起了身,
“不劳烦,不劳烦……”
老太太摆了摆手,领着廉歌朝着旁边一间屋子走去,
“平日里啊,家里也没什么人来,这间屋子也没什么人住,刚才吃饭前的时候才给它收拾了下,从衣柜里拿了床晒过的棉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