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了。”廉歌看了眼这中年男人,说道。
“廉大师能来,怎么能算叨扰……之前廉大师救城中百姓于水火,于城中百姓皆有恩。不管廉大师什么时候来,寒舍都愿扫榻相迎。只希望廉大师莫嫌寒舍简陋,在下招待不周。”
中年男人站在桌旁,摇了摇头,用茶再洗了洗杯后,往杯里倒着茶,
“廉大师,请用。”将茶放置到廉歌身侧,中年男人抬手示意了下。
转过视线,廉歌端起了那茶杯,喝了口后,看了眼这中年男人,
“家里有人过世?”转回视线,廉歌端着那茶杯,出声问道,
“……家妻不幸。”沉默了下,这中年男人转过了头,望向堂屋外,
“……七日前,为那恶鬼所害,断去腿足,熬了几日过后,终究还是未挺过去。”
闻言,廉歌转过视线,看向这中年男人,顿了顿目光,
“怨我吗?如果我再早片刻从那院子里出来,你妻子可能也还能活。”
闻言,中年男人停顿了下,紧随着,摇了摇头,
“……我妻子是被恶鬼所害,而非廉大师你。如若未有廉大师出手,我和我小女,也终将被那恶鬼所害。是廉大师救了我和我小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