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嘈杂戛然而止,一众或跪或站的人有些沉默。
那中年汉子听着廉歌的话,先是脸红了红,似乎脸上有些臊得慌,从地上爬了起来,
一旁,中年男人一直沉默着,抱着自己的女儿,而中年男人怀里的小女孩婧婧,和站在旁边的小男孩,则是眼底有些好奇地看着山峰顶上这些人。
……
“那廉大师,您现在是在……”一位年长些的男人,看着廉歌在石头上勾画着,不禁带着些期待,询问道,
“怨气不断滋生,扩散,死地也会不断向外扩张,如若不以封禁之法将南阳县城封禁,不仅南阳县城,周围也将遭殃。”
廉歌没转过视线,继续在石头上以指代笔,勾勒着。
“那……廉大师,我们能再回家里去收拾下吗?”
闻言,众人顿了顿,其中一人不禁出声问道,其余人也紧随着,眼底流露出些期待,
“来不及了,”
再在石头上勾勒下一笔,廉歌停下了动作,收回了手,拿着那块石头,转回了身,看向那山下的南阳县城,
“这不是天灾,而是人祸。你们离城之后,城内怨气阴气滋生得更快,现在,已经逐渐化为死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