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又抬起头,朝着院子外路上望一眼。
收回目光,望向远处,廉歌也没多说什么。
一阵山风拂过,卷起院子里些落叶。
“……这风还真是大啊,看这天,怕是这两天又得起大风,刮大雨了……”
老人端着碗,拿着筷子,仰着头,往着渐深的夜幕上望着,似乎同自己说着,
“……改明个,怕是得让沈家老三过来给把屋顶给我再翻翻,不然这都又要到下雨的时候,怕是屋子里得漏雨……”
絮叨着,说着,老人摇了摇头,再挑起了筷子,吃着碗里的面条。
……
“……老邱,吃着呢。”
“刚下了点面,你要不要一吃点……你这是刚从河边上回来?”
又一个村里人走过,同坐在门槛上的老人搭着话,
一只手里提着个水桶,一只手里拿着张收拢的渔网,脚上穿着筒靴,身上沾着些还未干的淤泥。
铁质水桶上,漆面已经剥落,裸露着带着锈迹的铁皮。
“不了,不了,老婆子还在家里等着呢……嘿,这不是看今天这天气好吗,正好有些空,就去山那边河里下了几网,你还别说,今天这几网下去,还真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