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伙子,你稍等下,”
院子边,堂屋门前,
中年男人打量了廉歌一眼,转回身,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,
“小伙子,你坐,你先坐……”
那女人也紧随着,招呼着,从堂屋里抽出根凳子,放到了廉歌身侧,
“谢谢了。”
廉歌道了声谢,也没坐下,
而那女人,放下凳子,又在原地站了站脚后,转过身,穿过堂屋,又朝着后屋走了去,
“……还得在切点豆腐,晚上放到鱼里一起煮……那丫头就喜欢这么吃……”
女人挂着笑容,似乎呢喃自语着的话语声,随着清风,穿过堂屋,在廉歌耳边响起。
……
透过堂屋,看向屋里,
屋里墙壁上,墙灰已经剥落,裸露出的砖石已经风化,
墙边积蓄着些淤泥,淤泥上长着些青苔,
地面上散落着些成块的墙灰,破碎的碗碟,倒着几根凳脚脱落,已经腐朽的凳子,
还积着,散着些,从仅剩下窗框窗户,吹拂进的落叶,
在积蓄着的墙灰,碎碗碟,淤泥,青苔上,那堂屋旁边,那辆生锈的自行车,依旧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