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免得一会儿烛火熄了。”
“请自便。”廉歌看了眼这中年男人,应了句。
中年男人站起身,再往屋外走了去。
……
“……小伙子,还没睡啊。”
似乎出门被风吹了下,中年男人困意少了些,
推开堂屋门,再走进了堂屋里。
“火熄了吗?”
看了眼这中年男人,转回视线,再喝了口茶水,廉歌语气平静着说道。
“……没有。那蜡烛本来就能燃一晚上,就是怕风给它吹灭了。”
中年男人应了句,又再走回了堂屋里,桌边,坐了下来。
闻声,看了眼这中年男人,点了点头,廉歌没再多说什么。
中年男人又再起身倒了杯茶水,坐回到桌边,也没再说话,只是不时喝着口浓茶,不时看一眼时间。
屋里,屋外,愈加显得安静。
唯有清风轻晃着虚掩着堂屋门,发着些窸窣的声音。
似乎夜色渐深,中年男人坐在桌边,困意渐深,
喝着茶水和看手机时间的频率渐低,渐垂下头,犯着困,打着瞌睡,
不时往下缓缓低下头,不时又再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