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上,费力垫着脚,够着,却始终差一点,
“……妈,妈!”
中年男人嘶声喊着,咬着牙,只能费力着将自己母亲抱起来,以免那绳套继续勒紧。
廉歌看着那屋里,站起身,再朝着那屋里挥了下手,
紧随着,那勒在那老太太脖子上的绳套,似乎断裂着,从老太太脖子上滑了开,
“……妈,妈,你干什么啊,妈!”
见绳套解了开,中年男人抱着老太太,赶紧放了下来,看着自己母亲的模样,再喊了两声,不禁睁着泛红眼眶,咬着牙喊着,
“……怎么了,哥,怎么回事……”
之前进屋休息的那中年女人,听到外边的动静,光着脚,便赶紧从卧室里再跑了出来,跑了过来,
“……妈!”
跑到卧室门口,看到卧室里的景象,看着那根断裂开,仍旧挂在房梁上的麻绳,中年女人也反应过来,不禁朝着自己母亲喊了声,朝着自己母亲跑了过去。
“……妈,你干什么啊,爸这才刚走,妈你……”
眼眶红着,中年女人不禁对着自己母亲喊着,说着。
老太太躺在床上,缓缓转动着有些浑浊的视线,看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