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里,廉歌站着,听着旁边卧室里传出的动静,再转过视线,看了眼堂屋墙上,挂着,供着的那幅画,也没多说什么,
只是静静听着,看着,等着。
……
“……小伙子,不好意思啊,让你久等了。”
过了会儿,老人再端着个仅剩下些水的水杯,从卧室里走了出来,朝着廉歌抱了声歉,顺手将水杯放到了旁边桌上,
“先前小伙子你不是问我,是不是做红白喜事的吗。”
老人转回身,再笑呵呵着说了起来,
“……咱们这儿住得偏,村子里有个什么事儿去外边请人也不方便,有个红白喜事就让我帮忙操持下。
要不怎么讲小伙子来得正是时候呢,今晚上,正好碰上村里户人家办事,也做酒席。要是小伙子你不嫌晦气的话,就跟着我一道过去吧。”
老人笑呵呵着,看着廉歌,继续说着,
“正所谓嘛,这酒席不蹭白不蹭,小伙子你难得碰上,要是再晚来个一天,还碰不上……”
廉歌听着老人的话,先只是看着老人,没说话,转视线扫了眼那墙上挂着的画,再看向老人,紧随着,脸上也笑了起来,
“老人家说得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