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柜子边放了个水壶,老人提了提那水壶,再佝着腰,回过了身,
“……小伙子,你先坐会儿,这水壶里没热水了,我去烧点……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老人提着水壶,说了句,再不禁咳嗽了起来,
“劳烦了,老先生。”
看着老人,说了句,廉歌驱使着法力,朝着老人手轻挥了下,
紧随着,老人止住了咳嗽声,喘匀了气,朝着廉歌摆了摆手,
“……不劳烦,不劳烦……小伙子你坐会儿,稍等会儿……”
老人说着,提着水壶,再站了站脚,回过身,又走到旁侧那桌子旁,拿起了之前那换下来的外套,才又转过身,步履蹒跚着,朝着后院走了去。
转过视线,廉歌再看了眼老人,
步履蹒跚着,往后院挪着脚的老人,头发已经花白,脸上皮肤也已经松垮,
皮肤干皱的手上,有些似乎洗不净的白灰,残留在老人有些变形的手指之间。
而在老人露出来的后颈位置,还有块淤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