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骆大姐,没事儿吧,要不到旁边再坐着歇歇吧,这客人我们帮忙招呼着呢……这小伙子是要看看那孩子是吧,我带过去吧。”
领着路,走到屋檐边,台阶下,这骆大姐不禁又再停住了脚,佝下了身,手捂着腹部,汗珠从额头上沁出,
旁边给张餐桌上完菜,正往着厨房里走回去,帮忙操持丧宴的村里人走过,赶紧伸手搀了下,出声关切了句。
“……不用,不用……”
摇了摇头,额头上的汗还沁着,骆大姐松开了捂着腹部的手,对着旁边村里人说道,
“……我就是胃有些难受,不打紧,不打紧……你去忙吧。”
“……骆大姐你可得注意着身子啊,别把自己身子再拖垮了……”
见骆大姐似乎没什么事情了,那村里人出声再说了关心了两句,便又再走开了。
看着那村里人走远,骆大姐伸出手,再捂了捂自己的腹部。
“这位骆大姐,你捂住的位置不是胃的位置吧。”
挪着脚步,同这骆大姐走着,廉歌在骆大姐身后顿住脚,从那灵堂里转过视线,看了眼其一眼,语气平静着出声说了句。
“……可能是胃疼的,牵着这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