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拿着个撕了标签的矿泉水瓶,瓶子里还剩下半瓶水,穿着身棉袄,佝着身,喘着粗气,额头上还带着些汗水,那老人走到了路边,廉歌坐得长凳另一头前。
再站了站脚,老人直了直腰,再在长凳另一头坐了下来。
先是拧开那矿泉水瓶喝了口,再将矿泉水瓶放到了旁边,伸手解开了棉袄上面的几个扣子,将棉袄敞开了些,老人再擦了擦汗水。
放下手,老人又再抬起头,望了望路边上,熙熙攘攘走过的行人,目光有些恍惚。
又再停顿着,沉默了会儿,老人再转了头,看向了长凳另一头的廉歌,
“……小伙子,一个人啊?”
望了望,老人笑呵呵着,出声搭了句话。
“差不多。”
看着不远处街道熙熙攘攘走过的行人,听着混杂在耳边的话语声,廉歌转过视线,看了眼这老人,出声应了声,再转回头,
“老人家不再接着往前走走?”
看着路边不时走过的行人,廉歌语气平静着出声说道。
“……走不动了,走到头了……”
老人转回头,也望着路上的行人,看着远处,目光有些恍惚,不知是在应着廉歌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