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道上,不时有村里人骑着车路过,不时有人提着些农具,或是从地里回来,或是朝着地里去。
一户户人家院子里,或是牵着根绳子,晾着洗过的衣服,或是铺开着,敞晒着些粮食。
忙活着准备再下田的村里人在屋里不时进出,还吃着午饭的村里人不时同过路的人搭上几句话。
一户户人家屋里,后院里,不时传出些鸡鸣狗吠声,混杂在阵阵村里话语声中,随着清风不时在廉歌耳边响起,
看了眼,廉歌转回了视线。
几日前,从遇到陈厚德夫妇,许空父母的景区离开过后,
廉歌随意选了个方向,一路穿过座城市,路过些村子,
或是借宿,或是露宿,花费了几天,又再穿过了个镇子,行至了这里。
……
转过目光,廉歌再看了眼不远处,村子口边。
“……常善,常善?”
“……常善,该你了……你还玩不玩啊!”
那砖砌的乒乓球台边,一个八九岁的男孩,冲着另一个男孩吼着。
那叫常善的男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,拿着个已经脱胶的乒乓球拍,站在乒乓球台边,球拍抵在台面上,低着头,似乎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