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爬起来,又爬不起来,就只能趴在地上,望着屋外面……真疼啊,真疼啊……”
脸上隆起的疤痕扭曲着,就像是条虫蜷缩着,中年女人笑着,出声说着。
旁边老人听着,看着中年女人,张了张嘴,想出声安慰句,却什么也没能说出,再叹了口气。
望着屋外远处落着的细雨,廉歌听着耳边的话语声,没转过头,也没出声说什么,只是静静听着中年女人的叙说。
……
“……那过后,我没再出去过。好像是有些害怕,不知道是怕我爹打我,还是怕其他什么。我就像以前一样,每天守在那门口,等着我爹回来,回来打我一顿,骂我几句,和我说上几句话……有时候,远远着,有村里人从路边过的时候,我就躲在门边看着……”
“……就那么,我到了十四岁,或者是十五岁,我不知道生日,也不怎么知道时日。”
说着,中年女人脸上笑容渐多,
“……那天,中午睡醒,我爹就出门了。我在屋里,自己煮了饭吃了,就坐在堂屋门口等他回来。”
“……一直等到晚上,天黑下来了,屋门外的路都没人过了,他还是没回来……可能是还在喝酒,也可能是栽倒在了哪条路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