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袋子里收拾东西。
我问她这是怎么了,她跟我说,她工作原因,得去外地了,今天就得搬走了。还给我讲,这房子她之前就叫了一年的房租,现在还没过多久,我可以接着住,合租要收得租金钱,我也不用给她了。
那会儿,我虽然稍微有些不舍,不过就相处了几天,也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。还有些为接下来一年时间省下来的房租钱,和能一个人住整个房子而有些高兴……”
说着话,年轻女人浑身微微颤抖着。
不知是阵阵拂来的寒风,还是因为年轻女人说得话,两个摊位后的算命老头再打量了打量年轻女人,似乎浑身有些发毛。
“……然后,就开始越来越不对劲,越来越诡异了……”
眼底带着恐惧,声音颤着,年轻女人再说着,
“……她走了过后,那天晚上,我想着第二天要上班,就准备稍微早点睡。吃过了晚饭过后,我就去了卫生间准备洗头,洗澡……”
“……我打开了花洒,脱了衣服,还是准备先洗头发,我埋着头,打湿了头发,摸索着,去摸那瓶洗发水……然后,我还没摸到,那瓶洗发水就又掉到了地上,掉到了我脚边……
这回,屋里就只有我一个人